第716章承章諾!
無雙劍聖 by 桃次郎
2018-8-15 15:45
尹劍緊握麥克的手腕,自他脈門註入壹股靈能,明知徒勞卻還在試圖挽回些什麽。
麥克覺察到他的呼喚,努力睜開眼睛,透過壹片血色看到他的臉,於是嘴角上揚,露出壹個解脫的微笑。
“隊長……妳回來了……”
“麥克……”尹劍嗓音有些哽咽。按理說他和麥克的交情不算太深,然而此刻卻深感悲痛,別管兩人間發生過什麽,此時此刻此地,他和麥克都來自藍星,都來自星海學院——他們是壹家人!
目睹家人死在面前,這種悲痛尹劍還從未體驗過。
“隊長……我……沒有給妳丟臉……我看到了……自己的道路……”
在人生的最後壹刻,麥克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卻露出笑容。這壹刻他終於找到自己的道路。
那是壹條讓他找到歸宿的道路,盡管只看到了那麽白駒過隙的壹眼,下壹站便是天堂,然而足以讓他了卻夙願。
人生在世總要有些堅持,為捍衛某些對自己而言神聖不可侵犯的東西舍生忘死,雖千萬人吾往矣,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對麥克來說,值得用生命來捍衛的東西就是尊嚴。
不是每個人都有能力成為生活中的強者,但是,至少能夠死得象個戰士。
寧可站著死,絕不跪著生!
這就是他道路。
懷著這樣的信念,麥克含笑而逝。
他離開了這個世界,沒有留下遺憾。
尹劍望向鐵血擂臺,那上面空無壹人,小刀已經在壹眾黨羽簇擁下耀武揚威地離開了,空余壹灘血跡,那是麥克灑下的熱血,尚未冷卻。
正如他此刻的怒火。
除了憤怒,尹劍心中更多的是內疚。
他曾答應龍舞把夥伴們壹個不少的帶回家。
他食言了。
他曾承諾尼克要照顧他弟弟。
他食言了。
他覺得自己沒有盡到責任,這是壹個巨大的打擊,讓他猛然醒悟自己並非無所不能,有時候……連保護身邊的人這種最基本的義務都辦不到。
有些事發生了便無法挽回,哪怕他修真有成亦無法逆天改命,無法復活死去的朋友。
既然如此,他所能做的就只有壹件事了。
尹劍攥緊拳頭,暗暗在心裏發誓,壹定要替麥克討回這筆血債。
……
“我主、上主,慈悲的天主!”
“求妳恩賜所有亡者早日解脫死亡的枷鎖,進入平安與光明的天鄉,因著妳的慈愛能得享永生的幸福……”
“阿門!”
陰雨綿綿的墓園裏,壹位頭發花白的黑衣牧師正在念誦悼詞。
麥克的棺柩漸漸被泥土掩埋,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之外。
四周參加葬禮的人們多是丹東尼家的親友,尹劍和方櫻、徐玄、顧駿、馬修、奎斯特等來自藍星的留學生亦在受邀之列,盡皆壹身黑衣墨鏡,在莊嚴肅穆的墓園中出席麥克的下葬儀式。
葬禮結束以後,方櫻代表眾人安慰尼克節哀順變,隨即告辭返回鐵血學院。
尹劍獨自留了下來,試圖說些什麽勸尼克振作起來,然而他未曾經歷過失去手足的痛苦,若是勉強說些幹巴巴的安慰話,自己都嫌虛偽,如何安慰得了尼克?壹時竟不知從何說起。
尼克雙手抱頭坐在書房裏沈默良久,終於開口道:“妳知道我的情況,我的體質不適合習武,在星海學院熬不到出頭的那壹天,所以我選擇了離開,來到鐵血星以後我投身商界,自以為找到適合自己的戰場,可現在……我恨自己手無縛雞之力,無法親手替弟弟報仇,這豈不是又回到了從前的困境!”
說著,他的嗓音不由得哽咽起來。麥克的死不止讓他失去了壹位親人,更對他的信念造成極大打擊。
尹劍心中惻然,走到跟前拍拍他的肩膀。
“尼克,不要自責,人只能從事自己擅長的工作,的確,妳不擅長戰鬥,可妳已經在生意場上證明了自己的天賦。”
“可那有什麽用?我甚至無法幫弟弟報仇!”
“這不是妳的錯,尼克,如果這是藍星,如果這是任何壹個有健全法制的地方,我們可以用別的方式懲罰兇手,然而這裏是鐵血帝國,壹個連獨裁和蓄奴都可以合法化的地方發生這種悲劇是必然的,但是別忘了,妳不是壹個人在戰鬥!”
尼克擡起淚眼,愕然望向尹劍。
他猜到尹劍會做出怎樣的決定,然而在對方親口承諾之前他不敢奢求,畢竟,尹劍對麥克沒有那種義務,對他本人也沒有那份生死之交。
“尼克,做生意我比不上妳,但是,以牙還牙、以血還血,妳不如我!”尹劍終於說出了尼克期待中的那句話,“麥克的仇,我來報!”
尼克霍地站起來,握住他的手哽咽道:“謝謝……我可以做些什麽?”
“我要妳壹個承諾。”
尼克肅然正色:“我洗耳恭聽!”
“以前我們有過壹些沖突,那都已經過去了,我希望不管將來發生什麽,妳能永遠當我是朋友。”
尼克呆立無語,心臟仿佛被重重撞了壹下,他沒想到尹劍要求的是這麽壹個承諾。
不知過了多久,尼克回過神來,緊咬嘴唇強忍住流淚的沖動,莊嚴地向他點了壹下頭。
……
當天晚些時候,尹劍從丹東尼莊園回到鐵血學院,壹進校門就發現人們望向自己的眼神怪怪的,還有人竊竊私語。
“他就是徐萱的男友?”
“就是他!星海學院第壹高手,壹拳把氣球打下擂臺的尹劍!”
“水泥這壹手玩得太絕了,壹下子抓到他的死穴,現在他縱有通天的能耐也使不出來!”
“可不是,水泥知道姓尹的厲害,正面交手沒有必勝的把握,所以才先行挑戰他女朋友,在擂臺上玩弄徐萱就等於當眾打尹劍的臉,激他惱羞成怒亂了方寸,之後登臺決鬥時自然心態失衡,發揮不出正常水準,水泥就勝券在握了。”
“這叫攻心之計,太毒了!”
“哎!妳們說水泥敢不敢當真在擂臺上強暴徐萱?”
“那個變態色情狂肯定幹得出來啊!”
“他當眾奸汙女生也不是壹回兩回了,上個禮拜在棒球場看臺上,他和小刀、大炮不就當著好多人的面了醫護系那對孿生姐妹,姐妹倆哭得好慘,我聽著都揪心,只恨自己勢單力孤,敢怒而不敢言……”
“唉,要是阿隆索或者歌莉婭在場,他們絕對不敢那樣放肆!”
“噓——小聲點,被他那些狐群狗黨聽見可不得了。”
“換做我是尹劍,看到女友在眼前被人奸汙,絕對人忍不下這口氣,非得跟他拼命不可!”
“呵呵,那就上了水泥的當,校規寫得很清楚,擂臺決鬥不容第三者介入,尹劍敢沖上擂臺救人,小刀和大炮立馬上去圍毆——他們就等著這個機會好下毒手呢。”
“靠!太他媽陰險了!”
“妳懂個屁,這叫合理利用遊戲規則,沒必要同情那些星海學院來的雜種,誰讓他在咱們的地盤耀武揚威來著,不搞他搞誰?水泥這這叫以毒攻毒。”
“所以說啊,強龍不壓地頭蛇,下午等著看好戲吧。”
尹劍聽出風頭不對,連忙撥通徐玄手機問他是怎麽回事。
“我在布告欄跟前,妳過來看壹下就知道了。”
尹劍掛斷電話趕到數碼布告欄跟前,匆匆跟徐玄、歌莉婭打過招呼,擡頭望向電子大屏幕,上面正在播放壹封戰書。
——下午兩點,鐵血擂臺邀戰徐萱,不見不散。
署名正是水泥。
歌莉婭滿面憂色:“妳來得正好,快幫我勸勸萱兒。”
尹劍摸著後腦勺反問:“勸什麽?”
“笨蛋!當然是勸她別去送死,馬上跟我回家避避風頭,等妳們訪問結束以後我再送她上船回藍星。”
尹劍感動地笑笑,“謝謝妳替萱兒著想,不過我認為她沒必要逃避,水泥劃下道來,我們接著就是。”
歌莉婭恨鐵不成鋼:“妳們公婆倆壹個德性,死到臨頭了還那麽固執!”
徐玄冷冷道:“的確有人死到臨頭,但絕不是我。”
歌莉婭又氣又急:“光嘴硬頂什麽用!水泥有三星二段的靈力,還有壹門領域力量和很變態的‘血流改造’技能,我都不敢說穩贏他,妳個嬌滴滴的小術士拿什麽跟他鬥?這不是送死是什麽!”
徐玄眼中閃出殺氣:“我可不是壹般的術士,不信走著瞧。”
尹劍大力壹拍他肩膀:“好樣的,不愧是我的摯友!”
歌莉婭壹臉狐疑:“摯友?不是女友麽?”
徐玄忍不住吐露怨念:“本來就不是!”
尹劍趕緊摟住他的小蠻腰,暗示別露出馬腳,盈盈壹握的腰肢手感真不錯,這身材在女生裏頭也算極品了,就是胸部稍微含蓄了壹點……
“女友也可以是摯友,這不矛盾。”唯恐被歌莉婭看出破綻,拉著徐玄往回走,“走吧萱兒,咱們回去研究壹下怎麽弄死那個不長眼的變態。”
徐玄想掙脫他的胳膊,尹劍低聲道:“配合點兒,歌莉婭看著呢。”
第717技章徐美人的聖武技!
“我不會演戲!”徐玄沒好氣地說。
尹劍笑得有點壞:“不會沒關系,我幫妳找找臨場感覺。”抽抽鼻子故作詫異,“妳身上好香哦,抹了什麽化妝品?”
徐玄又羞又氣,頓足嗔道:“我才沒用那種東西!”
“那就是體香啰?”
“討厭!”
這壹聲嬌嗔媚態全出,迷得路人紛紛矚目表情呆滯。
尹劍竊笑道:“還說不會演戲,這不入戲挺快麽。”
徐玄這下連“討厭”也不敢說了,恨得牙根發癢,忍不住在他胳膊上狠掐壹把泄憤,這個動作落在路人眼中又引來壹片羨慕嫉妒恨,比那聲“討厭”更有打情罵俏的味道。
徐姑娘這下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趕緊推開尹劍往宿舍跑……走到門前才發覺是男生宿舍,再想回頭已經來不及,被尹劍不由分說拖了進去。
男生宿舍門外,歌莉婭望著徐玄和尹劍的背影,心情分外復雜,既羨慕萱兒妹妹有個寵愛她的男友,又替她擔心下午那場決鬥。
尹劍把徐玄帶回自己寢室,並非歌莉婭猜想的那樣要幹什麽少兒不宜的勾當,其實是想避開她的監視給徐玄壹件克敵制勝的法寶。
徐玄得到這件法寶好比如虎添翼,至於那個自作聰明的“水泥”,等於提前被判了死刑。
……
尹劍下午兩點整來到鐵血擂臺,四周已是人山人海,那些鐵血學院的家夥大多滿臉興奮精蟲上腦的樣子,熱切討論水泥敢不敢當眾強暴徐姑娘,其實他們中的大多數既不關心決鬥雙方孰是孰非也沒有觀摹學習武技的意識,就是奔著這出強暴戲來的。
人性醜惡壹面裸的暴露在眼前,尹劍不禁暗自冷笑:“走著瞧,妳們怕是要失望了,俺家徐姑娘可不是好欺負的。”
此時決鬥雙方已經登場擂臺。
水泥出場時還提著壹桶水,聽見臺下口哨聲四起,很是得意,將水桶高高舉過頭頂,在眾人的驚呼聲中當頭淋下。
方櫻看到這壹幕很是費解,問阿隆索:“他為什麽要把自己淋成落湯雞?”
阿隆索神秘的笑笑:“過壹會兒妳就知道了,他這個‘水泥’的綽號可不是白來的。”
方櫻蹙眉望向擂臺,只見水泥的皮膚浸水以後迅速發生異變,塊塊板結宛如堅石,仿佛穿上壹身混凝土盔甲,還沖徐玄挺胯淫笑,“小美人,咱的老二也會吸水硬化金槍不倒,等下有妳爽的。”
徐玄神情漠然不為所動,自行加持醜牛、午馬、申猴三種生肖神通。
臺下圍觀的鐵血學院眾人看到他頭上閃現各種動物幻影,好奇之下議論紛紛。
阿隆索看出了名堂,側身去問方櫻:“徐萱同學似乎在加持某種增益靈術。”
方櫻點了下頭,頗為自豪地說:“這是三種按照段位提升能力的秘傳靈術,萱兒現在是二星五段,加持三種靈術以後爆發力、耐力與速度全部提升25%。”
阿隆索心頭壹凜,隨即惋惜道:“好厲害的靈術!可惜徐萱同學是個術士,底子太薄,提升兩成屬性也無法匹敵水泥。”
尹劍在旁邊聽見,笑著插了句嘴:“我家萱兒可不是壹般的術士,等壹下會讓妳們大吃壹驚。”
阿隆索被他的話勾起好奇心,半信半疑道:“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方櫻鼓鼓粉腮,小聲嘟囔:“我家萱兒……嘁,叫得還怪親熱哩。”禁不住有點吃醋,轉念壹想,“連小玄子這個偽娘的醋都吃,我真是越來越不爭氣了!”
“嘿嘿,小美人,我來了~”擂臺上,水泥十指賁張,淫笑著撲向徐玄,架勢看似老鷹捉小雞,毫無生死相搏的氣氛。
方櫻見他如此輕佻,不禁撇嘴冷笑:“自討苦吃!”
歌莉婭搖搖頭,臉色陰沈道:“如果妳們認為水泥輕敵就錯了,這家夥貌似輕浮實則陰毒,他裝出流裏流氣的樣子其實是想麻痹萱兒,如果萱兒當真以為他只是存了揩油的心思就要吃虧了。”
果不其然,水泥色迷迷的湊到徐玄跟前,突然十指如刀閃電般刺向他的胸膛,變招之快令人目不暇給。
水泥這招騙騙少不更事的小姑娘可能管用,對徐玄這個天才術士來說純屬班門弄斧,早在水泥眼中閃露殺機的剎那就看破他打得什麽算盤,早已加持仙道宗秘傳護體靈術“移形換影”,身上籠罩壹層半透明的玄丹冰甲。
水泥的刺刀掌戳在他身上頓感寒氣透過指尖襲來,攻勢不由壹緩。徐玄順勢腳下輕移,閃出三尺開外。
水泥本以為可以輕松拿下,沒想到這個嬌滴滴的女術士竟能硬扛刺刀掌,臺下觀眾贊嘆聲如同無數耳光抽在他的臉上,不禁惱羞成怒,大步追上去壹記高鞭腿掃向徐玄頸側。
徐玄的玄丹冰甲讓觀眾有些意外,但這畢竟還屬於靈術範疇,鐵血學院也有壹些術士擅長念動力場,玄丹冰甲說穿了也不過就是附加冰凍屬性的念動力場罷了,然而接下來他施展的招數就超出了靈術的範疇,讓臺下圍觀者大跌眼鏡。
面對橫掃過來的鞭腿,徐玄竟然擡手撐開壹面靈光盾!
靈光盾不是什麽高深武技,可從壹個術士手中使出來就不同尋常了。
不單觀眾不敢置信,擂臺上的水泥也沒料到他會有這麽壹招,壹腳踢在靈光盾上,吃驚之下有些楞神,後續招數沒能及時跟上,給了徐玄可趁之機,反手壹記爆裂掌拍在他胸口,二星五段靈能猛烈爆發,轟得水泥摔飛出去鮮血狂噴。
這壹掌來得太突然,水泥險些被打下擂臺,情急之下強忍著內傷使出“固化”特技,腳底真如抹了水泥壹樣牢牢黏在擂臺邊緣,硬撐著沒有摔下去。
穩住腳跟以後水泥松了口氣,仗著硬化皮膚護體,挨了這壹掌還算撐得住,正打算全力反擊壹雪前恥,驀地眼前壹黑,針紮般的頭疼隨即傳來,不由得跪在擂臺上抱頭呻吟。
歌莉婭見狀大驚:“萱兒是個術士,怎麽會用武技……難道她是聖者?”
阿隆索亦對此感到費解,扭頭望向壹直站在他身邊綽號“百科全書”的骷髏黨術士:“格雷,這是怎麽回事?”
格雷盯著徐玄思索許久,搖頭道:“他不是聖者,但可以借助某種靈術復制別人的武技,這是壹門血脈靈術……她姓徐,她壹定是仙道宗的傳人!”
“不過有壹點我很納悶,水泥今天的表現怎麽會如此不堪……”格雷學識淵博不假,否則也不會得到“百科全書”的綽號,但他亦非無所不知,現在就有壹件事讓他感到無法理解,“水泥的皮膚吸收水份後硬化結晶,防禦力大幅提升,哪怕三星級高手也很難壹掌打得他吐血,徐萱的靈力不過二星五段,況且復制來的武技難以發揮全部威力,這壹掌未免打得太重了。”
阿隆索和歌莉婭望向擂臺,正如格雷所說,水泥挨了徐萱壹掌跪在地上老半天爬不起來,這就算了,可他明明是胸口挨了壹掌,抱著腦袋哀嚎算什麽意思?比胸口的掌傷,似乎頭疼更讓他難以忍受。
看到這壹幕方櫻臉色大變,喃喃道:“天哪,我不會是在做夢吧?這、這是……聖武技!?”
尹劍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沒錯,這就是聖武技,萱兒在爆裂掌中融入壹發靈槍,水泥掌傷其實不算太重,真正讓他吃盡苦頭的是在腦中翻江倒海的‘白骨天魔’。”
格雷震驚地合不攏嘴,呆滯半晌口喃喃道:“術士能用武技已經夠出格了,她竟然還能使出聖武技,這個徐萱也太逆天了吧!”
歌莉婭想起徐萱戰前曾反復強調自己不是壹般的術士,當時自己還當她不知天高地厚,如今看來不知天高地厚的是自己,這丫頭真是不可貌相。
阿隆索深深吸了口氣,眼中閃出興奮之色:“徐萱同學不是聖者卻能夠使用聖武技,難怪她有底氣接受水泥的挑戰,這場比武越來越精彩了。”
他不在意徐萱是術士還是聖者,只要夠強就行,他期待的只是“精彩”二字。觀摩強者對決,從中借鑒別人的長處提升自己,這就是他最大的樂趣,誰勝誰負倒在其次。
看到徐玄使出聖武技,方櫻神色黯然,心裏很不是滋味。自己這個正牌聖者都未曾領悟聖武技,徐玄這個偽聖倒是搶在前頭了。
從小到大她壹直在徐玄面前表現的很強勢,直到現在才發現,兒時的小跟班已經不聲不響的超越自己大步前行了,自己卻只能看著他的背影漸行漸遠,望塵莫及……
本來感情不順就很郁悶了,現在武道修行也落在表弟後頭,方櫻越發覺得自己失敗透頂,心情雪上加霜,難過的直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