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3章 拔釘子(上)
暴風法神 by 余雲飛
2018-8-23 21:18
壹如歷史的話,暮光堡壘肯定就是聯盟的鍋了。畢竟這座堡壘離開矮人的洛克莫丹太近了,原本應在暮光高地上的這座堡壘,直線距離不到洛克莫丹東面邊境三百公裏。
奈何在大災變之前,整個暮光高地是在恩佐斯邪惡神力庇護下,隱藏在壹座連綿高聳的群山之後。
杜克雖然壹早知道暮光高地在哪裏,奈何在大災變發生之前,暮光高地就是壹塊平均海拔超過四千米、空氣稀薄、什麽東西都沒的荒地。
不知是不是聯盟對暮光教派的打擊太嚴重,還是大災變發生後,原本應該是暮光高地的這塊高原的狀況未如預期。反正在杜克派布萊恩和凱爾薩斯率大部隊,以雷霆之勢消滅了格瑞姆巴托要塞裏的暮光信徒之後,這個暮光高地就變得跟歷史不壹樣了。
這裏照樣充斥著各種死亡的氣息,與地殼的變異。
可就是沒暮光信徒。
讓杜克為此特地訓練的高原山地戰部隊有點白費功夫。高原山地作戰,跟海拔低矮的普通平原戰不是壹回事。
海拔高,空氣也稀薄。
原本100攝氏度煮開的沸水,在高原地區也煮不開。倘若還是用以前的蒸汽驅動的飛空戰艦,鐵定會壹艘艘從半空墜落,艦毀人亡的。
不光是軍械要重新設計安置,人也是。
在杜克穿越前,每年天朝都有人去高原地區旅遊,無法承受高原反應而死掉。
直到貧瘠之地出事,杜克才知道原來暮光信徒都跑到部落那邊去搞事了。
“哈哈哈哈!”杜克頓時神清氣爽。
某種意義上,大災變更像是【軍團再臨】的預演。
那種遍地開花似的進攻,再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樣集中所有兵力和強者去突擊。偏偏大災變裏有數的強敵,大多在如今聯盟的勢力控制範圍,哪怕早有預備,杜克打心裏也是相當緊張的。
特別是在東部王國大陸腹地的幾個點。
杜克花了十年時間才把洛丹倫和南部大陸打造成鐵桶壹樣,他可不想自己苦心經營的局面被破掉。
按照原來的歷史,南部大陸是最遭罪的。矮人那邊濕地旁就是格瑞姆巴托,洛克莫丹東面是暮光堡壘。
原本黑石山那地方會是黑石巖窟和黑翼血環。
而吉爾尼斯西南部對開海域上的離島紮爾巴拉德,更是有巴拉丁監獄這個禍害在。
只是現在有點搞笑。
原本最難搞的暮光堡壘居然跑去部落那邊,要知道暮光堡壘的關底BOSS可是奧妮克希亞她老媽希奈絲特拉。在玩家的評價當中,她可比死亡之翼更難對付。
就讓她禍害部落去吧,反正由部落下手,至少杜克這邊不需要奧妮克希亞再壹次面對家庭倫理慘劇。
至於巴拉丁監獄……都特麽說是監獄了!
難道杜克壹早知道了這檔事,還能讓裏面的囚犯搞出事來?
在第二次黑暗之門大戰之後,位於離島上的巴拉丁堡壘被改建為監獄,用來關押艾澤拉斯最可怕的囚犯。在當年最先關押的是幾頭受傷的戈隆,以及壹大批食人魔、部落的戰狼。其目的就是研究。
第三次大戰,當阿克蒙德率領燃燒軍團主力西渡無盡之海,跑去海加爾山搞事的時候。其實還是有大量惡魔漫無目標地四處破壞殺戮。
在聯盟組織精銳軍團剿滅這些惡魔之後,肯瑞托的法師們留下壹些惡魔,同樣作為研究之用。當年這事杜克也同意了。
他固然比較了解惡魔的特性,但萬壹惡魔跟歷史上不同,出現各種偏差呢?
什麽都比不上第壹手的實驗數據來的有說服力。
肯瑞托法師們在監獄裏建造了極為嚴密的魔法囚禁系統,讓這些實力不到虛空領主的惡魔根本沒有逃竄的機會。
只不過,大災變的毀滅沖擊,註定會對這個監獄的防禦系統造成破壞。當結束了諾森德的巫妖王之戰後,杜克第壹時間造訪了巴拉丁監獄。
恰好發現本應在大災變跑出來搞事的三個目標,居然不聲不響地偷偷晉升為低階虛空領主了。
壹來,在監獄強大的魔法陣壓制下,它們實力連巔峰期壹半都沒。
二來,它們都很好地隱藏了自己的實力。
只是它們怎可能瞞過杜克?
杜克壹聲令下,說是發現有囚犯要搞事,頓時壹大批聯盟新秀就被調到這裏練兵了。
瑪拉·弗塔根、萊娜·雷矛,矮人聖騎士克羅姆·黎明之錘,搞事侏儒法師米爾豪斯·法力風暴,大法師歐尼雅特,大咒術師米米克,獵人樂娜拉……
在杜克、希女王和當時還沒變成鉆石的麥格尼鎮場子下,深淵領主阿爾加洛斯和雙頭魔犬歐庫塔爾都在壹番激鬥後被做掉。
當然,靈魂是別想跑掉。
前虛空領主杜克大人,久違地耍了壹把靈魂湮滅,讓變身為精靈妹子法師,將自己頭臉都藏在兜帽裏的艾瑞達雙子沈默良久。
唯獨剩下跟莎赫拉絲主母壹個種族、屬於希瓦爾拉的憎恨女王阿麗薩巴爾被留了下來。
杜克做了個小實驗,他久違地用當年收拾奧妮克希亞的招數對付這位憎恨女王。
憎恨的原動力就是憤世厭俗什麽的,又或者瞧不起低等生物這種傲慢的姿態。
杜克很好滴給這位擁有六條手臂,殺戮成性的女惡魔上了壹課——什麽叫無盡輪回折磨。
在系統為她專門弄出來的幻象當中,阿麗薩巴爾首先被杜克的幻象問壹句“投不投降?”
收到否定答復,或者沈默超過三秒,直接下壹環節——無數其拉蟲人沖出來,壹口壹口將無法反抗的阿麗薩巴爾給生吞了。
那是最殘忍的吞噬,巨大的口器毫不避忌惡魔的毒血。
阿麗薩巴爾能清晰感受到銳利中夾雜著粗糙觸感的口器,是如何緩慢地撕扯下自己的血肉。自己六條手臂的骨頭被硬生生嚼碎,從耳邊以及骨肉的共振傳來的觸感同樣無比清晰。
她尖叫著,掙紮著,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反抗。只能絕望而恐懼地凝望著大蟲子將她的腸子扯出來,壹節壹節吞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