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邪皇

開荒

玄幻小說

  天聖二十七年九月十七,當安國公世子嬴沖在鹹陽城勾欄巷被天外隕星砸暈的時候,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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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六二章 霸道張狂

紈絝邪皇 by 開荒

2018-7-25 15:06

  眼珠微轉,贏月兒想起這個時候她父王,正是大自在玄功登堂入室之時,性情漸漸荒唐,說不定就會對這女子動了心思。
  當下她就又加了些力道,把腳下葉雲紫的頭壓得更低了些,使之更顯狼狽。可惜這聚仙閣打掃的太幹凈,地面光可鑒人,不能讓這女人的臉沾上壹層灰,實在太可惜了。
  嬴沖並未註意到月兒的小動作,只是感覺麻煩無比。這個女人在他手裏,就是個燙手山芋。
  殺是肯定殺不得的,放在平時,秦山劍派他也不是得罪不起,可這個時候,正是他與武陽嬴氏還有那所謂天庭鬥法的關鍵之時,嬴沖實在不願多樹強敵。
  這葉雲紫,看來都不到十八,是十八歲的小天位——即便沒有她那身為秦山劍派掌門的父親,也會被任何壹家宗派視為珍寶。可想而知,壹旦這女孩在他手裏出了什麽事,秦山劍派上下必定要發瘋不可。
  “葉姑娘,妳臨來之前,可想過刺殺當朝國公,是何罪名?”
  怎麽也不想想,壹位超品國公,豈是那麽容易好刺殺的?
  “她很蠢的,多半不知道妳是國公。”
  嬴月兒惡意的貶低著葉雲紫的智商。其實據她所知,這女人倒不是蠢,而是太無常識,不通世事。在秦山劍派壹心練武,人就如白紙壹般的單純。後來歷練得多了,也就漸漸聰明了。
  可惡之處就在這裏,父王這人太聰明,反而更喜歡單純蠢笨的女人。
  那葉雲紫果然是滿眼的迷茫:“妳是國公?不是世子麽?”
  嬴沖見狀壹陣無語,好半天才再次開口:“葉姑娘,妳口口聲聲說本公淫賊,可本公到底淫了哪家女子,讓妳如此義憤填膺?”
  “妳強搶民女,難道還敢不認?”
  葉雲紫怒目以視,滿含鄙薄之意:“妳憑什麽要害了她們青白?還有為何不放她們回來?是殺人滅口了?妳這樣的畜牲,居然也能當上國公——”
  “嘖,怎麽回事?我怎麽又強搶民女了?”
  嬴沖詫異的往身邊看著,他最近哪裏有心思去搞這個?何況他到現在還是壹個處男好不?
  阿不,他的貞操已經在那百骨神庭裏丟失了,真是遺憾。
  可他若想要女人,這勾欄巷裏多得是,且質量上乘,有必要去強搶?就連林依語相邀,他都無瑕前往來著。
  今日張義為沖擊天位閉關修行,故而不曾隨行,不過嬴福卻在壹旁,此時聞言也同樣神情古怪,半晌之後才遲疑著道:“好像最近是有這樣的傳聞,說是世子強搶了兩個民女入府,之後壹直都未有下落。其實不止如此,此外還傳說,有人得罪了安國府奴仆,被打到半身不遂;另有壹家做小本生意的柴商,只因與安國府的管家不合吵了幾句,幾天前被下了獄。這些我都查過,都是子虛烏有。”
  這樣的傳聞年年都有,並不是什麽新鮮事,所以嬴福從未在意過。也只有今年,引來了葉雲紫這個打抱不平的‘刺客’。
  郭嘉這時卻笑著插口:“說起這傳聞,其實學生稍後也欲向國公大人提起的。如學生猜的不錯,此事應當是與國公府東面那條正街有關,據說那裏最近很是蕭條。不但附近家裏的小娘子,都不敢上街。便連那些生意人,最近也不敢去了。”
  嬴沖微壹凝眉,再目視嬴福:“可有此事?”
  他本來就覺有些不對勁,此時被郭嘉提醒,更能覺這其中的陰謀氣味。
  “確有其事!”
  嬴福壹邊躬身應答,壹邊心中腹誹,國公府附近街上行走的女孩少了,也只有嬴沖沒能察覺到。
  “不止是東面那條正街上的人少了,沿街的店面生意很不好做。便連我們府內幾位管事采購薪炭等物,也要到好幾條街外。”
  “原來如此——”
  嬴沖瞇起了眼,而後冷冷笑著:“讓夜狐去察,定需察個水落石出不可!”
  盡管這散播謠言之人,可能並無與他為敵之意,可因葉雲紫這個無妄之災,他多少還是有些不爽的。
  郭嘉聞言則是眼神微動,夜狐?也就是嬴沖在暗中的組織麽?
  能在數日之內,就使鹹陽城大亂,實力應當不俗。
  而此時嬴沖,則是再次看向了葉雲紫,目現凝思之色。略略思忖,他就有了決斷,示意嬴月兒將那少女手中的劍奪走,送至到他手中。
  葉雲紫頓時又扭動掙紮,怒聲嬌叱:“嬴沖妳敢!”
  嬴沖懶得理會,按動劍柄處的樞紐,使這劍又變化為戒指的形狀:“再怎麽說也是親戚,我也不好拿妳怎樣。不過這枚翠皇神戒,就由本公保管了。再給她幾根鎮元釘,稍後押回府裏看管,遣人通知秦山劍派,讓他們給本公壹個交代。”
  殺人是不可能,此女沒傷到他毫毛,並無此必要。送至官府處置,倒是個不錯的註意,可卻不如由安國府自己來看管。他已經想明白了,這件事可能是福非禍,說不定還能從秦山劍派那裏拿些好處,讓他們欠個人情。
  嬴月兒有些不情願。不過當心中壹轉念之後,還是笑盈盈的依了嬴沖之眼,用鎮元釘將葉雲紫制住。
  才剛處理完了此女,嬴沖就又聽那聚仙閣外,再次傳來馬蹄聲響。不是壹個,而是壹群,蹄聲迅疾,勢如雷霆。
  這次應當就是右副都禦史李哲春無疑了,這位趕來的時候,仍比嬴沖預估的時間早了半刻。
  不過在嬴沖看來,這卻是壹件好事。這位右副都禦史對獨子的重視,還要超出他的想象。
  須臾之後,當那馬蹄聲在聚仙閣大門停住時,嬴沖果見壹位身著紫袍的男子,當先走入了進來。
  此人先是望著那地面上的血跡,又看了他的外甥嬴博壹眼,發出重重的壹聲冷哼。接著就再未理會,徑自帶著壹群家將,直奔聚仙閣第七層樓的雅間。
  那李哲春步履甚急,只片刻時光,就已出現在了嬴沖的面前。當望見嬴沖的第壹眼,這位右副都禦史的目中,就已暴出了懾人精芒:“黃安如今是妳安國公門下,今日犬子被北陽縣抓捕,是由國公大人主使?”
  嬴沖擡目淡淡的看了這位壹眼,而後就淡然自若的笑:“這是什麽語氣?看來右副憲,是不打算要李宣的命了?”
  “國公大人所為,不覺太過份?”
  李哲春強壓住了胸中怒火:“妳到底想要作甚?本官自問未曾惹到妳,月前妳與犬子的恩怨,本官亦未曾理會。可國公大人如今,又要得寸進尺麽?”
  “沒惹到本公?”
  嬴沖卻‘嘿’的壹哂,冷然道:“本公義姐之事,右副憲大人難到就不覺,要給本公壹個交代?”
  李哲春微微皺眉,神情惱怒不解:“本官身為右副都禦史,管不到嬴宣娘案,此事與我無關!國公大人妳怕是找錯人了!”
  邊軍本是由左都察院管轄,此番彈劾嬴宣娘殺良冒功案的主力,也是左僉都禦史贏任,以及左都察院的幾位禦史。他們右都察院,自始至終都只是旁觀。
  “這句話,我差點就信妳了。可嬴宣娘殺良冒功的證據從何而來?又是什麽人在炮制?妳當本公真是個傻的?”
  嬴沖看著還欲辯解的李哲春,壹陣搖頭:“右副憲大人無需狡辯,也沒必要廢話。此事本公確無證據,然而又何需證據?定武軍右路所在,正是妳門下那位李姓監察禦史的轄地。無論是不是妳,本公都已如此認定。”
  壹邊說著,嬴沖壹邊端著酒壺,來到了李哲春的身前:“給妳個機會,三日之內,我要那北山郡監察禦史李常合的命!此外再上個折子,反證左僉都禦史贏任誣陷忠良。如此,可保妳愛子平安。”
  李哲春眉頭緊皺,還是搖頭:“國公之言。未免強人所難!”
  “辦不到麽?”
  嬴沖早料到如此,大笑了數聲,接著竟將持著那酒壺,從李哲春的頭頂上傾倒了下來。
  “右副憲大人可信?如今妳只需稍動壹動,我就讓人打斷李春的腿?”
  李哲春的眼中已浮出了壹絲血意,面色鐵青,雙拳則緊緊握著,手心處壹絲絲鮮血滴下。有心壹拳向嬴沖揮過去,卻不敢動彈分毫,只能任由那酒水將他的頭發衣物淋到澆濕。
  眾人都是默默看著這壹幕,看著李哲春被羞辱至此,卻壹動不動。而在李哲春的身後,那李府家將雖都是怒意填膺,卻壹樣都不敢造次。
  還有眾人未曾註意的壹角,葉雲紫則是瞪大了眼睛,亦是不敢置信。
  心想這真是當朝右副都禦史?被這個淫賊如此作踐,居然都不敢反抗麽?
  她首次感覺自己的舉動,實在過於莽撞。這個家夥,分明就是個魔頭!而且是加大號的那種。
  再沒常識,她也右副都禦史是什麽等級的高官,可這樣的人物,卻都只能任由這淫蟲羞辱。
  “辦不到也好,辦得到也好。總之三日之後,我會讓黃恩將此案上報刑部與大理寺復核,將李宣問斬。妳說本公做不做得到?雖說不到秋後,可李宣之罪惡極,妳猜聖上之意準是不準?”
  嬴沖壹邊說,壹邊嬉笑著:“這還僅僅只是開始,妳李哲春去年在家為侵占二百頃的良田,逼死三戶良民。還有妳那老母,據說光只是今年就杖死了五名奴仆?雖說這也不算是罪過,可她不慈如此,足見妳們李家家風敗壞。嗯,本公記得,當年右都禦史鄉評定品時,似乎是孝廉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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