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邪皇

開荒

玄幻小說

  天聖二十七年九月十七,當安國公世子嬴沖在鹹陽城勾欄巷被天外隕星砸暈的時候,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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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四零章 真相大白

紈絝邪皇 by 開荒

2018-7-25 15:07

  嬴沖本心,對於中原世家間所謂‘宗主’與‘宗黨’的形式,是較為厭惡的。
  在他看來,這就是結黨營私,以‘宗主’為旗幟,上下勾連,沆瀣壹氣,甚至禍亂朝堂。
  不過在這個時候,他又不能不借助其力。
  只有如此,他才能將冀宛二州的力量,真正化為己有,成為天聖帝的可靠臂助。
  問題是這些投效他的地方豪族,本身亦有所求。這些人為他搖旗吶喊,提供力量之余,也同樣期冀著嬴沖這位‘宗主’,能夠為他們提供庇護。
  可天聖帝清查天下田畝之舉,同樣觸犯到了他們的逆鱗。
  好在此事,不難解決。畢竟相較而言,如今冀宛二州的隱田隱戶是最少的。
  因戰亂之故,冀州大量的平民死傷,田地荒蕪。有近七十家世族,徹底湮滅。
  至於宛州,兵災雖小,可陽江沿岸水災,亦使各地損失慘重。
  負責宣撫二州的寇準,已在大約兩月前發耕田令,將那些無主田地全數征收入官籍,而後召四方流民墾殖。
  而這些官田的稅賦與田租,往往都不到產出的三成。
  如今的冀州宛州,除了嬴沖將大量的關東遺民安置在此,也吸引了壹部分從南方湧來的流民北上。
  可除此之外,還有許多隱戶佃民,從當地豪族中的莊園塢堡裏面走出來,數量驚人,幾達百萬。這就使得這些北方世族,不得不主動放棄大量的田產。
  故而在嬴沖看來,這清查田畝隱戶,對於北方士族的影響,反而是最小的。不難在其他的方面予以補償,達成妥協。
  於是這半月時間,嬴沖在務公之余,也不得不抽出壹定時間,專用於接見這些世族家主。
  可惜的是,他雖是有心從冀宛二州,選拔些能力出色的士人出來,充實自家幕府。可因每日嬴沖要接見的人太多,在那短短不到壹刻鐘的時間內,實在看不出誰賢誰愚。
  至於那些素具聲望的所謂‘名仕’,嬴沖心知肚明是怎麽回事,無非是互相吹捧而已,根本就不會去考慮。
  半月之後,嬴沖將十四萬府軍,與九萬團結兵初步編成。剩下的幾十萬大軍,也在他的特使王猛監督下,陸續以賞金遣散。
  嬴沖不太放心,又親自登門拜托寇準照看。之後才動身離開冀州,壹路南下解縣。
  至樓峰關口時,嬴沖發現這裏的數十萬流民,都已疏散北歸。那些欲南下逃難的世族,也同樣不見了蹤影。
  樓峰口內外,又恢復了往日的冷清。不過他的妻子葉淩雪,卻還是守候在這裏,壹直都在等待著他的歸來。
  見面之刻,嬴沖只覺胸中怦然律動。幾月來壹直被他壓制在心內的思念,似如潮水般的洶湧而上。
  也在此刻,嬴沖發現自己心田裏,已經在不知覺間,有了葉淩雪的壹席之地,而且是份量極大的壹塊。
  當日夜宴過後,嬴沖壹等到幾個下人退離,就已急不可耐的,將葉淩雪抱入到了懷裏。
  他在草原中征戰數月,已久不知肉味。之前如非還顧忌著葉淩雪身為主母的顏面,早就把她抱進房裏昏天暗地了。
  葉淩雪自是極力反抗,可昔年的嬴沖,乃眾所周知的紈絝浪蕩子,在撩情勾搭這方面,正是行家裏手。
  此時只寥寥幾句情意綿綿的話,就已讓葉淩雪面紅耳赤了,身軀癱軟了下來。
  等到葉淩雪,被他哄到意亂情迷時,嬴沖就又更進壹步,壹邊用手在淩雪的衣內探索,壹邊放肆索吻。
  葉淩雪羞不可抑,可卻抵不住嬴沖的手段,須臾之後就已神暈目迷,只能任由嬴沖施為。
  人不知不覺,就已被嬴沖抱到了床榻上,然後在不斷的征伐中丟盔棄甲。
  直至力不能支時,嬴沖卻又貼心的收兵止戈,只繼續纏綿親吻,愛撫著她的身子,陪她入睡。
  第二日清晨,嬴沖醒來的時間,還在葉淩雪之後。
  這是因太過疲累之故,之前連續數月的征戰,本就是繃緊了精神,隨後又為整軍事務忙碌了大半個月,壹直都未得休息。
  直到這時,他才能真正放松下來。
  當嬴沖睜開眼時,就見旁邊葉淩雪側著身子,壹手托著螓首,正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
  “夫君妳醒來了?”
  見嬴沖睜眼,葉淩雪先是面上微紅,隨後就又擺出了壹派大家婦人般的風範,開始服侍嬴沖起身著衣。
  而嬴沖則壹邊穿衣洗漱,壹邊調笑著:“剛才看我做什麽?是不是迷上妳夫君了?是不是感覺天上地下,只有妳夫君最英俊瀟灑。”
  “非也!淩雪只是感慨而已。”
  葉淩雪搖著頭,悠然嘆道:“夫君昨日與淩雪調情,不但手法嫻熟,說話也像是抹了蜜糖似的。感覺夫君,真不愧是花叢老手,青樓常客呢!果然老於此道,讓淩雪自愧不如。又覺傷心,在淩雪之前,真不知夫君禍害過多少女子。”
  嬴沖正在漱口,聞言壹口水差點就噴了出來。心想他的妻子,雖是出身大族葉家,表面上德儀姿容,皆為上上之選。可其實骨子裏,依然野性未馴。
  這樣的話,可不是真正的大家小姐,能說得出口的。
  隨後他就回頭,狠狠瞪了葉淩雪壹眼,施以淩厲回擊:“在百骨仙府之前,本王尚是童子之身!”
  他的處男之身,就是這女人給奪走的。
  葉淩雪見狀,不禁噗嗤壹笑,嬴沖婚前守身如玉,她是早就知道的。也早就看出來了,她的夫君,並不似眾人所說的那般荒唐好色,反而是個純情之極的小男孩。
  搖了搖頭,葉淩雪面色轉為嚴肅,目顯凜然之意:“夫君妳,似還忘了給淩雪壹個解釋?”
  嬴沖挑了挑眉,隨後就又了然壹笑。待得漱完口,就拉住了葉淩雪的手。壹個意念後,二人就再次來到了煉神壺中。
  此時他已逆轉了未來,並且受封王位,權傾壹方,早就沒了當初的顧忌。
  從今日起,這壺所有的壹切,對淩雪她都再沒有秘密。
  ……
  壹個時辰之後,嬴沖立於壺內石碑前,若有所思的用手撫摸著,這碑上顯出的裂痕。
  碑中已有新的文字出現,可就因這些裂紋,看來支離破碎,不成形狀。
  嬴沖唯壹能辨識的,就只有前面的‘天聖二十八年十壹月初四’,還有‘鹹陽’,‘齊王贏控鶴’等字樣。
  也不知是否因天機不可泄,遭來天道反噬,還是未來已經改變之故。竟使這堅固無比的石碑綻裂,掩蓋了原本的文字。
  可僅僅這幾字,竟已使嬴沖凜然警覺,心知這十壹月初四,鹹陽必定是發生壹件極重要的事情,且與齊王贏控鶴有關。才會用大段的文字記敘,不惜筆墨。
  “也就是說,那個未來的嬴沖,不甘妻子早亡。於是以玄宙天珠搗碎了壹方時空,將這些東西,送到妳手中。”
  葉淩雪的眼中,滿含著不可思議之色,難以置信。
  粉碎三十年時空,將那段已經發生的歷史完全抹去,回溯至三十年前,這該是多大的力量,才能辦到?哪怕傳說中的聖人道祖,只怕也無此可能——
  那所謂玄宙天珠,竟有這般能耐?
  “大約是這個意思!”
  嬴沖微微頷首,面含苦笑:“我當初雖是信了,可之後研習玄修道術,也是越來越覺荒謬。可事實俱在眼前,不容我們不信。這兩儀七妙真火,這無名鼎,這霸王槍,總不會有假。石碑中的預言,也是真的。”
  “確實!”
  葉淩雪的目光閃動,心想如今,她已只能信了。相信那玄宙天珠,確有逆奪時空之能。
  隨即她就又再向那石碑看了過去,尤其是那觸目驚心的‘投繯自盡’四字。
  “感覺我的下場,真有些可憐——”
  嬴沖聞言,不禁又回憶了當日在這煉神壺內,與安王相見時的情景。那孤寂悲涼的眼眸,讓他至今難忘。
  “是麽?我倒是覺得,三十年後的我,才是最可憐的那個。”
  葉淩雪壹言不發,卻是眼含異樣的看了壹眼嬴沖。心想這個家夥,幾十年後真會對自己專情至此?身居王位,卻只獨寵她壹人?葉淩雪真看不出來,心想這明明就是個喜歡招蜂引蝶的家夥,身邊已聚了好幾位出色的女子,哪裏可能會對她專情如壹?
  思及此處,她面上莫名的浮起了紅暈,心裏甜蜜之極。心想這壹生,如能似另壹個葉淩雪,得到夫君他的寵愛,那也是無憾了。
  哪怕是最後落到自縊身死的下場,她也無怨無悔。
  直到見嬴沖,有回頭的跡象,葉淩雪才又轉回了目光。收束住了思緒。
  “也就是說,我安國府要避過日後的滅頂之災,關健是要事先查知,當今天聖帝諸子中,到底誰是最後繼位的元佑帝——”
  “元佑?我之前也這麽想過,可後來卻是改了念頭。這可不止是換壹個帝君,就可解決的事情。”
  嬴沖壹聲輕嘆,神情苦惱的笑著:“夫人妳覺是因何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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