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邪皇

開荒

玄幻小說

  天聖二十七年九月十七,當安國公世子嬴沖在鹹陽城勾欄巷被天外隕星砸暈的時候,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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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壹三章 惟楚有才

紈絝邪皇 by 開荒

2018-7-25 15:07

  “真不愧是爭龍之世——”
  嬴沖心神壹陣恍惚,隨後就又問道:“那麽先生以為,其中何人可為本王所用。”
  郭嘉聞言,不由手托著下巴,仔細思忖了起來。良久之後,就又壹搖頭:“如果只是壹般的中上之才,以殿下如今之聲威,倒是能招攬到不少。然而似潁川八龍,燕山五子這類,卻是不易。畢竟各有家國,政見及抱負,也與殿下不盡相同。且俱都是心誌堅定不移之輩,想要說服招攬,殊為不易。至於那些武將與出色的陰陽士,就更不用想,當今天下七姓三十六家,無不都對十大學宮瞪圓了眼珠。就比如那呂布,早就被趙國皇室招攬。而秦瓊李存孝二人,亦已是唐國公門下之將。而龍且英布,則都是項氏的羽翼。”
  嬴沖壹楞神,隨後失望興嘆:“本王壹生最遺憾之事,看來是莫過今次了。滿目英才,卻與己無緣啦!”
  其實郭嘉所說的,他也想到了。只是心中還有僥幸之念,想看看這十宮大比中,是否還有滄海遺珠。
  郭嘉卻笑:“主公何需如此沮喪?現在招攬不了,未必日後也不能。這些學生大多心高氣傲,滿懷壯誌。只有碰壁了,撞到頭破血流,才可能認清現實。”
  “也只有如此了。”嬴沖也開動起了腦筋:“那麽最易下手的,就是潁川八龍以及燕山五子吧?”
  他決定在這些日子裏,仔細看看那張良為首的潁川八龍,到底是何等樣的人物。
  這是欺韓國國小,留不住人才。
  “那倒不壹定!潁川八龍與燕山五子,大多都出身世閥,有家族牽系,很難放下壹切,投奔大秦。”
  郭嘉建言道:“我倒是覺得楚國的嶽麓書院有兩位,日後未必就能見容於大楚政壇。”
  “哦?”
  嬴沖驚訝了片刻,而後就迫不及待的問:“嶽麓四麟麽?不知是哪二位?”
  郭嘉輕笑:“屬於嶽麓四麟的只有壹位,也就是那王陽明是也。至於另壹位,名喚楊炎。如是主公有空,倒不妨去聽聽他們的論辯。”
  “哦?不知這二人,到底有何奇處?”
  “前者麽,軍政兩道都有不凡本領。且欲從儒門中另立壹脈,有人說他三十歲後,就可踏入權天境。四十歲,就可超越太學主,集儒門浩然正氣之大成。至於後者,此人的治政之才,不遜於王猛,是真正的滄海遺珠!能培養出這等人才,那嶽麓書院,真不愧其名——”
  ……
  當日回歸神策上將行轅,嬴沖就又接見了李鴻章。這位確是良才,換在往年,必定可進入最頂尖的學子之列。與他問答時,落落大方,可惜因出身名門之因,確實有些嬌氣。
  換在往日,嬴沖必定會因得此良才而歡喜,可因韓信這珠玉在前。此時固然還是喜,卻已降了壹個等次。
  此時李鴻章年紀也有十八,這次十宮大比之後,就可結業。
  嬴沖也就幹脆將李鴻章,提前招入王府中,任治粟校尉之職。這是七品官,位在戶曹參軍之下。
  如今因他封王之故,所有幕府之臣,也都是水漲船高。不但長史壹職高達從三品,錄事參軍與主簿正是正四品,而那戶曹參軍,兵曹參軍等等,亦是正六品的官銜。新人入府,再不能壹蹴而至參軍高位。
  其實他也有磨礪之心,治粟校尉主掌農事谷貨,嬴沖是寄望此職,能夠打磨掉李鴻章身上的浮華之氣。
  這家夥要想在這職司上有所成就,就少不得要親自下田,必須與農夫商人打交道不可。
  可如這家夥最終在這壹職司上壹事無成,那麽嬴沖也就基本可以判定,這李鴻章不堪大用。
  此後數日,嬴沖都在忙著布防,仍舊無瑕去關註那諸多學子。直到好幾天之後,他把嵩山山上山下,都打造的固若金湯,又遣人將嵩山前往鹹陽的路段,牢牢的看住,這才有閑心,前去看諸多學子論戰。
  壹月二十,書院大比還未正式開始,可嵩陽書園裏的氣氛,已是‘劍拔弩張’。而公開的交流論辯,已經停止了下來,寥寥無幾。所有人都繃緊著神經,全心備戰。
  所以嬴沖已很難看到,可以讓他眼前壹亮的精彩論辯。不過他也不是很在意就是了,在他眼中,所謂的‘論辯’,無非就是逞口舌之利,嘴上談政,於國無益。也顯不出這些士子的真正本領。
  此時的他,只是因郭嘉的推薦,想要看看那楊炎與王陽明二人。到底是何等樣人,能得郭嘉如此推崇。
  說來也怪,因大比在即,其他的士子都開始保留蓄力,精心準備著。唯獨這兩位,卻是對大比毫不在意壹般,依舊熱衷於與其他書院的士子交流。
  只因無人論辯之故,二人倒似是在各自開壇宣講,竟還能聚集壹大批的聽眾。
  嬴沖也聽了幾次,就對郭嘉的眼光,大加贊賞。才能方面且不論,難得的是楊炎此人,與他誌趣相合。
  “量入為出與量出為入麽?凡百役之費,壹錢之斂,先度其數而賦於人,量出以制入。”
  初聞此言,嬴沖是大為驚喜,壹直以來大秦國政都是依循著商周以來,‘量入為出’的預算制。
  可這楊炎,卻在此基礎上,提出了量出為入。根據支出的規模,來確定稅賦的管理方法,可與‘量入為出’,相互配合。
  至於王陽明,卻使他難以抉擇。
  此子極度推崇儒門中,陸九淵壹系‘心即是理’的道理。反對程頤朱熹壹脈,事事物物追求“至理”的“格物致知”方法。理由是事理無窮無盡,格之則未免煩累。
  這點頗令嬴沖不喜,盡管他也不喜千年前的南楚朱熹。那推崇禮教的學說,可覺得‘格物致知’這四字,還是很不錯的。尤其那‘物有表裏精粗,壹草壹木皆具至理’之言,可與墨門所學交相應證。
  至於那什麽‘心即是理’,於國無補。
  傳說這位,曾經也是格物致知的擁躉。卻因少小之時‘格竹’,為了實踐格物致知,欲窮竹之理,結果‘格’了三天三夜的竹子,卻全無所得。於是對‘格物致知’大為排斥,從此改弦更張。
  可使嬴沖在意的是,這位又提出了知行合壹。
  此人提倡“致良知”,從自己內心中去尋找‘理’,‘理’全在人‘心’,‘理’化生宇宙天地萬物,人秉其秀氣,故人心自秉其精要。在知與行的關系上,強調要知,更要行,知中有行,行中有知,就是所謂的‘知行合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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